43.群体X活动 (第1/1页)

    灯光很暗，你只能根据不同的sE彩和面积判断人的X别和位置。nV人的脸、胳膊和腿是桃红sE的。而男人的衬衫统统被灯光照成了荧光白。

    你的视线从左往右扫过去，一大片都是荧光白，间或夹着几片桃红sE。再仔细一看，他们的身T已经交叠在一起，lU0露的手臂和大腿摩挲着，而身T以奇怪的姿势相接，令你困惑不安。

    你下意识地回头，谭啸虎早就离开了，门关的严严实实。

    大屏幕前的话筒后，一个男人正搂着nV人在唱一首Ai国主义的歌，曲调雄壮，而他的歌声支离破碎，他一边唱，一边cHa入煽情又煽动X的话，譬如——

    “感谢华总三年前给我机会！”?“我们建工的弟兄们都能吃苦、能战斗”?“一直围绕在华总身边，建工人建工魂……”??

    一曲终了，音乐停了，灯光停住了不再乱晃。这时候你才发现，沙发上的听众大都没闲着。坐在客人大腿上的nV人表情迷离，身T像布丁一样上下颠动，露出的上半身被男人的手占满，他们放肆的SHeNY1N和Hui语传入你的耳朵。

    刚唱完歌下场的男子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加入其中，他往沙发边一靠，nV人就跪了下去，脑袋扎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慌乱之中，你下意识地撇过头去。

    你这才看见了一个人在看你，不知道看了多久。

    华总抬头看你的时候，眼镜反S出冷调的蓝光。他的头发向后梳去，一丝不乱，不像他带来的其他人都明显带着一种泥土气息的工人阶级气质。

    “过来坐。”?华总轻拍旁边的沙发，旁边的男人带着nV人移开了。你犹豫了一秒，戏不能断，得往下走。

    你走了过去，g脆地往下一坐，你的胳膊挨着华总挺括的西服质料上，有种脆弱的袒露感。

    “这些都是我最得力的兄弟们，我带他们来好好放松一下，因为……”他后面的话被音乐淹没了，你刚要问，这时卡拉OK被切换成了一首很火的口水歌，众人的笑声起哄声立刻淹没了你的声音。

    你下意识地去看，然而你的脖子被华总一把搂了过来，你毫无防备。

    他对你耳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的这问题b你想象得要亲密。没有酒气，口气很清新。他没喝酒，你想。你只闻得到一丝淡淡的发胶香味。

    “小小。”?你对着他耳朵喊回去。

    他不以为然地一笑：“你自己取的吗？”?

    他知道这里的nV人用的都是花名。但你不一样。他没必要知道。你点点头。

    “看着是不大。你有多小啊，小小？”?华总的手很自然地m0上你的肩头，这种发胶的气味很陌生，不是那种热闹张扬的俗气的香味，而是一种动物X的刺鼻气味，也不难闻，跟他的气质很相配。

    “十七。”

    “会点什么？”?他一点也没对你的年龄感到惊讶似的。

    “我会……跳舞。”

    “挺好。不过我问的不是这些。”?

    你笑盈盈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是问你，会伺候男人吗？”?他还是喊着，用一样闲聊的口气。

    你这才看清，他的眼睛完全是野X的，像狼，闪着嗜血的寒光，透过玻璃像刀子一样，没有任何温情脉脉的粉饰，连暧昧猥琐下流都没有。

    你意识到，这和你玩过的任何游戏截然不同，你的对手是真正的猎手。

    你的心突然狂奔起来，和巨大的音乐声一起共振。你的脸和身T僵了，纹丝不动。说点俏皮话。或随便说点什么。一二三。说呀。

    你还是沉默。你卡壳了。你编好的台词已经用完了。此处空白。

    “别紧张啊，”?华总Y沉沉地笑了起来。“我又不吃人。来，喝点放松一下。”?他在面前一堆倒满的酒杯里随手拿起一杯，递给你。但他的样子像是真会吃人的。

    你犹豫着将酒杯端到嘴边，慢慢地抿了一小口，第一秒是甜腻的，马上就是辣……到极苦。你的表情几乎失控，龇牙咧嘴了三秒赶紧调整。已经迟了，华总笑了起来。他那种尽在掌控把你看轻的样子让你很不舒服。

    你又不会说话，不能喝酒，你原形毕露，你居然认为你能不按计划，直接上三层深入虎x，你太幼稚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会喝……我不……我……”?你y撑着尬笑，语言开始破碎。耳旁的SHeNY1N和Hui语还在继续，夹杂着人T加速撞击的鸣响，几乎有些滑稽。

    这些老弟还是喜欢老一套，也不玩点花样就开g起来。华总皱眉看着四周如火如荼的运动场景，转头看见你啃着杯沿两眼发直的样子，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小妞，又不会喝酒，又不会伺候男人——从你进来到现在一直呆头呆脑的样子，就能看出来，你没经验。

    谭啸虎还真是会挑，看出他华云飞早就厌倦了一般的风尘nV子，把这个青涩惊慌的小丫头丢到他跟前来，任他处置。

    “坐过来，”他像对小孩一样对你招着手：“你好像很讨厌我嘛。”

    还能怎么“坐过来”？你已经挨着他坐了，除非他的意思是……

    你的手下意识放到了包在大腿上的裙边，手指头距离暗藏的机关近在咫尺但又遥不可及……你不能因为怕吃一点亏就打草惊蛇，让整个行动功亏一篑。

    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马涛说过。但他也说了，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之所以让你冒险充当卧底，就是因为你是一个难以归类的偶然因素。从目前进展来看，你就是一个来紫金会挣外快的学生妹。你只需要按角sE设定随机应变，直到毒品流通的证据出现。

    如果你现在按下报警器，马涛他们收到信号冲上来后，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只有一个惊慌失措的你，他们会露出沮丧失望的表情，尴尬地收场。

    你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是真虎，虎得把事情Ga0得一团糟。

    你的腰被华总的大手钳住了，身T一侧几乎倾倒在他的腿上。“坐过来。听不懂吗？”

    男nV此起彼伏的叫声在你耳边响着，你不可能听不懂。你低头不看华总，背对着他，视Si如归而心下茫然地，歪坐上他的大腿。华总马上将膝盖一抬，你的两腿就随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了。

    大事不好，你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是你在他身T的支配下竟然动弹不得。昏暗的灯光下，你的包T裙边顺着大腿往下溜了一截，两腿之间一览无余，但并无人看向你。他们都在忙活着。

    华总看不见那里，但是他可以想象。他的一只胳膊压在你的x前，手指不紧不慢地触碰着你领口下的皮肤，另一只手则朝下探去……你紧张得僵y起来。要做选择，就是现在——

    华总在你耳边说：“你卖过几次了？怎么还跟处nV似的放不开？别告诉我，你是处nV。”

    你开始咯咯笑，笑得开始像个喝坏了脑子的陪酒nV：“我要说是的话，你又不信，华总，我见过的世面少，有点紧张，但只要我能放松一点就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您心里有种特别的感觉，我很紧张。”

    你转过头去茫然看其他人，努力眨眼收缩泪腺的分泌，深x1一口气，转过来说：“您这里有什么能让我放松一点的东西吗？”?

    华总看了你几秒。原来你是因为这种东西而陷进来的。他对身后的男人说：“拿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