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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捉(常识改写,掉sa异化,羞耻lay) (第1/2页)

    “喂。”

    诸伏景光紧紧握着门把手,一阵恍惚。

    他的友人在他身后出声询问。

    “要去哪里?”

    “啊……啊。”诸伏景光回头看过去——友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工装,戴着一顶写着“观光客”的帽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事……”

    他回忆着——

    在被追杀时,被友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然后……然后他们来到了这里。

    他坐在沙发上……友人去倒水。

    “……”

    从沙发到门口这几步,充斥着恍惚和恐惧。

    “……我不能连累你。”

    诸伏景光紧紧握着门把手,连为什么突然和友人来到了这件屋子都记不清,或许是因为卧底身份突然暴露而过于恐慌,注意力没有放在路上……?

    诸伏景光定了定神,“他们迟早会找上来,我们没有清理监控也没有处理那辆车……”

    友人抬脚往这边走。

    不知为何,那种恐慌突然地加剧了。

    “不用担心。”

    友人说着,抬手抓住诸伏景光的手腕,“过来休息一下吧。”

    ……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沉默着被抓着手腕,因为持续用力而僵硬的手指松开了门把手,“……我……应该去和辅助的线人接头……”

    诸伏景光恍惚着,没有丝毫抵抗的被抓着重新回到了沙发上,一杯热水被放到了他面前。

    “出去的话你会死掉的。”

    明明是关心的话,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威胁一样?

    友人把水塞到了他手里。

    诸伏景光透过玻璃的反射观察着友人仿佛白纸一样毫无波动的面容。

    “……”

    该不会是组织里的人吧。

    戴着写有“观光客”的鸭舌帽,青年一身白色——倒也不是不是说加入黑衣组织就不能穿白色了,但这一身纯白未免太显眼了吧?走在路上绝对会被围观的。

    所以……所以回来的路上,为什么没有被路人注视?

    诸伏景光没说话,他保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沉默,某种意义上是想让人知难而退,但友人只是坐在他对面,在上一句话之后同样保持了沉默,气氛逐渐冷凝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好朋友,却有些恐惧于注视对方的眼睛。

    保持着低头的姿态,诸伏景光换了个坐姿,不知何时,绑在小腿上的枪也不见了。

    他真的有被友人那样近身过吗?

    ……不管再怎么恍惚也不可能吧。

    对方十有八九趁他不注意用了药物,致幻剂——所以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恐惧……

    诸伏景光缓慢的眨了眨眼,用右手拿着玻璃杯,左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总之,谢谢你收留了我。”

    心跳比正常快了不止一点。

    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假扮了他的朋友来专门把他带走?又或者、囚禁?

    诸伏景光抬起眼,看向友人的脸。

    ——无论如何,应该不是陌生人假扮。

    是为什么确信呢?千面魔女也不可能假扮——

    这确实是友人没错。

    “……你是想,把我关在这里吗?”

    最终还是问了。作为朋友。诸伏景光明明很想相信的,他那个喜欢旅游,喜欢冒险,但本质是个普通人的友人,不会犯罪。

    “差不多。”

    友人平淡的说了。

    那一瞬间,看着友人面容的诸伏景光感觉到了眩晕。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诸伏景光握紧了自己的手腕。

    他想要握拳直接揍上去,但大概是药物的原因,那种战栗感仍然忽上忽下的在身体里逃窜,刚才他拿着水杯的手都控制不住抖了两下,现在反抗不是明智之举。

    “为什么?”

    他最终只是这样干涩的询问,或许不应当,这样的话语有一些示弱的暗示,但是情绪和理智是两码事,此时两者都在混乱中分崩离析。

    友人仿佛疑惑般的“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深思熟虑过才给出答案,“……收藏?”

    收藏。

    仿佛在谈论的主语不是人类,而是什么物件一样。

    诸伏景光死死盯着友人一片空白的表情,努力读出些波动来,但他失败了。

    虽然语气轻微上挑,像是一个问句,但友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其实没有什么怀疑。

    汗毛倒竖,不夸张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友人的三观出现问题了?还是说,一直如此,只是没有了解到过?

    诸伏景光试图在回忆里寻找蛛丝马迹,但思维像是被煮沸的水一样混乱。

    “你很累了。”

    友人拆了一套洗漱用具出来,把新毛巾推到诸伏景光面前。

    “洗洗睡吧?好好休息。”

    诸伏景光放下没动过的热水,顺从地接过了毛巾和塑料杯。

    他步伐沉重地走向洗手间,能从瓷砖的反光面看见仍然盯着这边的友人。

    然后……某种眩晕。

    他、刚才是,放下了东西,转身突然用力的打开了门。

    坐在沙发上,仍保持着刚才姿势的友人发出了代表疑惑的声音,诸伏景光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握着门把手,额头上出了一小层细汗,刚才被他匆忙放下的东西可能是有哪样没有放稳,掉在地上发出几个杂音。

    “……我的手机呢?”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阴郁,那种态度是“苏格兰”而不是“诸伏景光”,对面的人明明是“诸伏景光”的“友人”——但不得不……用对待敌人的态度对待。

    “你不需要那个。”

    手机,不仅仅是联通外界寻找支援的工具,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重要的信息,虽然做了加密和定时删除,但是一旦落在有心人手里会后患无穷——而且Zero还在组织里。

    友人站起身,慢慢走近。

    诸伏景光下意识观察着友人,思索着强行突破的可能性,虽然他现在因为药剂有些迟钝和混乱,作为公安警察对上普通人的胜算仍然很大。

    但身体超过理智,先后退了半步。

    友人慢慢越过社交距离,接近到了伸手就能抓住的程度。

    ……然后依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是一种等待的姿态。

    理解了这种肢体语言,诸伏景光沉默着回到水池前,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塑料杯,开始刷牙。

    这种体验真的很奇怪,和集体生活不一样,过于直接的监视感,看向镜子就绝对会对视,必须要克制着不看才行。

    诸伏景光移开视线,看向浴缸,又收回视线。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在别人的注视下洗澡。

    普普通通的刷牙洗脸,在内心盘算着逃跑的计划,目前观察到的,致幻剂可能是液体也可能是气体,也许是不知不觉间喝下去了什么,这两天因为交接的事情只吃了便利店盒饭这种随机性很强基本上可以排除的东西,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吃下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液体,可能是水,不知不觉在车里的水或者酒吧的酒杯里下药,气体的话,刚才的客厅里没有窗户,密闭性良好,虽然友人没有佩戴过滤装置,也有可能是提前吃了解毒剂或者气体挥发性极强……

    洗完脸,把毛巾挂在镜子旁边的挂钩上,诸伏景光又向镜子里友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收到任何反应,只能转身,这次接近到门口的时候,友人自觉的让出了路,半跟随半催促地把他引导到卧室,直到他躺上床,友人关了灯。

    一秒,两秒,三秒。

    或许是十分钟左右,当他听不到脚步声的时候。

    咔哒。

    友人握着门把手,又把灯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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