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恶毒炮灰_秦奕捡漏吹c老婆一枚/发现猜测陆长风和老婆做次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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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奕捡漏吹c老婆一枚/发现猜测陆长风和老婆做次数 (第2/2页)

身上再将人抱起来,整个人显得不知所措又微微有些激动,几句安抚的话下去后便匆匆朝外面走去。

    秦奕抱着慈渊走后,长期没人造访的小巷热闹地又迎来了一位过客。

    这条巷子一通到底,穿着咖啡店工作服的乔玧站在巷口,当看到里面没人时,清秀的脸上神情微怔,然后不死心地走进去,但是走到头了也没发现人。

    男人可能已经走了,虽然他看起来很不舒服,但是也不至于到照顾不了自己的程度。

    乔玧心里知道,可还是感到有些失落和不爽。

    他本来可以早点过来的,可临走时又被那个该死的实习生缠住,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乔玧心里惦记着出来倒垃圾时看见的,走进这条巷子的男人,头一次对实习生发了火,可出来时还是晚了,男人已经走了。

    他眉宇间聚起一种委屈和晦涩,最后面无表情地又回到店里,只有掐进手心rou里的指甲印才知道他没看见人的时候有多怨愤缠着他的实习生。

    如果再早一点,他说不定就能捡漏了。

    另一边,跑车里显然并不方便将人放倒又脱下裤子查看具体情况,秦奕便抱着人上车,查了一下离附近最近的自家酒店,然后开着车,拐着捷径一路飞奔过去。

    这一路上秦奕都快对震动声脱敏了,慈渊却并不能良好适应,一路上都在呜咽,双腿绞动,贴着秦奕的胸膛不停喘气。

    最后到酒店时整个人虚脱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唇瓣被自己咬成了艳红色,一张脸上,周围贴着的发丝乌黑,脸颊雪白,宛如一尊漂亮的瓷偶娃娃。

    秦奕看的入了神,捧着慈渊的脸想要给他擦擦泪水和汗,可是手指刚碰上去,慈渊便呜咽地扬起头,舌尖探出来,像是主动献吻一样。

    不止,他还含糊地叫着老公,涎水溢流,在张着的唇缝间藕断丝连,眼皮半阖,泪水却guntang地淌着。

    秦奕咬紧后槽牙,捧着慈渊的脸亲上去,唇落在眼睛上,像是含着泪水似的将这儿舔干,又落在下巴上,一点一点地吸吮,最后撬开慈渊根本没用力闭上的嘴,牙齿收不住地咬在嫣红的唇瓣上,几乎贪婪地吞咽起来。

    又香又甜,黏糊糊的舌头上挂满了津液,还会主动凑过来用舌尖舔他的舌头,最后被亲的整个人都化开了,瘫软在怀里抽搐。

    秦奕舔了好几下大美人细白的脸颊和唇角,将这一团的粉色都揉匀称了,然后又用外套将慈渊遮的死死地,从地下车库坐着秦家专属的电梯上去。

    进了房间秦奕便将门反锁了,他将慈渊放在床上,跳蛋的震动开始减缓,一阵一阵的,像是嵌在rou里噗嗤噗嗤的叫,声音色情发腻。

    慈渊的小腹有点凸起,被放到床上后他就熟稔地挺起腰分开双腿,裤子上洇湿了一片,秦奕还没意识到水似乎太多了,一心一意解开慈渊的裤子,然后扒着边缘往下脱。

    一点一点地,除了白皙却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外,率先入眼的就是一个黑色冰冷的贞cao带,一个小小的笼子锁住了勃起的性器,明明是浅粉色的柱身,此刻涨红到像是要滴血,这似乎是个连体式的贞cao带,上面还有一条腰带勒在胯部,紧紧的束缚着。

    秦奕眼色深了一分,呼吸声也明显加重,他继续脱下去,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裤子坠在膝盖和小腿上,他抓着慈靠拢的膝盖往外一拽,慈渊尖泣一声,藏在yinjing和后xue之间的雌xue就这样明摆着展露出来。

    黑色的带子勒在yinchun之间,因为没有体毛看的一清二楚,馒头瓣粉而肥嘟嘟的,中间能看见一点殷红的逼rou,中间的带子被什么东西撑着凸起来了,大腿上还贴着两根粉色的线,隐入后xue,尽头连接着同一个小小的开关。

    秦奕懵了,雌xue被完美地勾勒出形状,甚至在带子的影响下更显yin靡,他想过很多,想过慈渊的后xue被陆长风玩烂了才会喷那么多水,唯独没想过慈渊身上长了张女人的xue。

    那么漂亮,湿漉漉而布满了黏液,打湿裤子的水明显是从这里喷出来的,慈渊的水很多,即便喷了不少,肚子还是因为积留在xue里的yin水微微隆起,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里面插着的东西在作祟。

    慈渊缓过来了,哆哆嗦嗦地抓着被子,顺着秦奕的力道将腿分的更开,像一个迫不及待接待嫖客的荡妇,却哽咽地让秦奕把东西取下来。

    他要被这些东西折磨死了。

    慈渊先是喊的老公,又喊了声长风,泪水完全朦胧了视线,以至于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和陆长风非常像的轮廓,不清醒的脑袋自然而然地认为这就是陆长风。

    毕竟除了陆长风没人能掰开他的腿看他的下面,男人完全没想过被人捡漏的情况,连发丝尖都透露着一股子扉靡。

    贞cao带倒是很好取下来,不是上锁的那一种,只是扣在上面,跳蛋也可以关掉,但是陆长风从来没和慈渊说过,慈渊自己都不敢看或者摸,也更不可能知道是可以自己取下来的。

    秦奕勾着贞cao带的腰带解开,整个黑色物件都湿淋淋的,像是泡在水里被捞出来,而且物件的温度很温暖,连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水都不是冷的。

    贞cao带被秦奕取下来,这一次秦奕看清了整个构造,小批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逼rou吞咽着两指宽的白色棍状物,艳红的大张着,上方的阴蒂似乎一直被勒着磨,此刻异常肥大,几乎有秦奕大拇指那么大,阴蒂头从包皮里探出来,就像一枚成熟了的红果子。

    慈渊下身的变化,本应该只有陆长风知道,他亲眼见过小嫩批的样子,后面又用yinjing给慈渊开了苞,亲力亲为地把这个地方cao肿cao熟,每天晚上都要掰开慈渊的腿看,在心里思忖,今天是不是更红了一点,是不是更敏感、承受力更强了。

    开了苞的xue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不论怎么也回不到那种青涩的感觉,就算秦奕不知道,也看得出这张雌xue被陆长风如何玩弄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秦奕接受良好,顷刻间就仿佛慈渊下面该有这么一张xue,他的情绪变化极快,下一刻,就开始嫉妒起陆长风了。

    是什么时候开的苞?

    应该是更早的时候,也许在斯托巴通岛的时候就做了,上次不就撞见他们亲吻了吗,陆长风那么熟练,不可能没提前练过。

    也许在住进陆长风房间的那一晚,慈渊就分开腿,羞涩地展示起自己这特别的xiaoxue,然后把陆长风迷的七荤八素,这才让人舍不得放手。

    别说是陆长风了,要是换作他,他也舍不得啊。

    秦奕喉咙又干又疼,伏着身体想要凑近看仔细一点,他知道这张xue已经被陆长风玩透了,可仍然舍不得移开视线。

    慈渊在取下贞cao带后就蜷缩起来,弓着背,难以忍耐地用手捂住整个阴阜揉按起来,直到又酸又涩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又呜又叫,手指都被自己的yin水浇湿了,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在阴阜上,嫩红的馒头瓣瞬间多了几条比周围更红的抓痕。

    男人对自己下手是没个轻重的,白色药条里的药水已经全部被他吸收了,火烧火燎的情欲快将他逼疯,最后自顾自的,吐着舌尖将药条抽出来。

    噗嗤一声,汁水飞溅出xue口,慈渊撅起肥嫩的小逼,咿咿呀呀地将堵在xue里的yin水都喷在了秦奕凑过去的脸上,浇湿了秦奕的紧绷凌厉的下巴。

    “呜,呜,喷了,嗯啊……”

    他手抓着滑溜溜的药条,对着不是自己恋人的男人喷水,连脚趾都抓紧了床单。

    秦奕的欲如野火燎原,嗡的一下就烧到了整个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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