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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按在树G上草批,被骂水X杨花 (第1/1页)
在纪岑眠看不见的角度,纪衡元手背已经青筋暴起,他衣裳尚为整齐,将纪岑眠抵在树下肆意jianianyin,在深林中时不时传来的抽泣显得十分凄迷。 纪衡元揽着纪岑眠的腰,足以将他完完全全的遮拦身下,纪岑眠发丝散落,眼含泪花地蹙眉看着他,眸光流转间又是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他失去力气,鬓角的发贴在他面容上。纪衡元拇指为他拭去泪水,一路从眼角到下颚看似耐心的为他整理凌乱的碎发,实则想也想在光洁的脸蛋上亦弄出属于他的痕迹。 又在纤细的颈部比划了一下,纪衡元噗嗤一笑,却似有寒气扼住纪岑眠的喉咙,心生恐惧。 “皇兄,你水性杨花又沾花惹草,你说我要不要给你打造一个枷锁。”他点了点纤细的颈子,假意思索半刻,“就锁在此处好了,再建造一个牢笼,待我登基之后,将其余人封为藩王,而你则留处我的后宫,陪我一辈子!” 纪岑眠听闻瞪大了双眼。恰好孽根此刻又一次钻入宫颈,大开大合的cao弄着,双腿发软,从缠着纪衡元的腰间滑落。他头脑一片空白,遵从内心远离纪衡元的念头,慌乱之间断断续续的哭诉道。 “我不要你……呜呜,你放我走吧……” “走?”纪衡元轻蔑道:“你能去哪?” “在我身下你还不老实?上次你胆子大了,胆敢传信给段祁修来接你?”纪衡元旧事重提,心头的火气仿佛像更上一层楼,插在纪岑眠体内的性器大得宛如给他上了酷刑。 “……要烂了,呜呜呜……要被cao烂了。” 纪衡元手底下使劲掐住纪岑眠的脖颈:“cao烂了更好,省得你勾引人,你这么饥渴难耐么,不然怎么四处勾搭别的男人,身下的这口saoxue也要被他们cao烂了吧?他们有我cao你cao得舒服吗?婊子。” 不是的,他不是纪衡元所说的饥渴的人,什么水性杨花,什么招蜂引蝶,全凭纪衡元一人给他扣下的罪名。纪岑眠留着泪,他下意识反驳纪衡元,即使被掐着还是用尽力气道:“我……我不是婊子。” 雌xue口逐渐在孟浪地抽插中红肿,两片yinchun颜色由浅浅的粉变成艳红,大抵是经历多次摩擦过后,嫩xue被男人的阳物cao成了熟妇屄,连后面开过苞的后xue也跟着前段的雌xue湿润起来。一张一合的好似在等待着什么更粗更长的东西往里面插入。 纪岑眠虽说每次都是遭他人强迫着jianianyin,但下面那口不争气的屄xue在孽根的数千次的捣xue中熟知熟味,而顶进那小小的宫颈更让他像泄洪一般,流了一屁股的sao水。 蜿蜒曲折的顺着腿根留下。 纪岑眠微微拧眉,脆弱纤细的线条全给纪衡元掌控在手中,因身下的潮吹而颤抖,活像雨打散的花骨朵,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紧紧地捏在手中。 虽在这寒冷之夜,但经历这等狂风暴雨的jianianyin,纪岑眠已经披身大汗。经历今夜万分惊险,还承受纪衡元时不时的威吓,平白生出的倦意潺潺,他垂直头闭着眼,肤白黑发,肩头手臂在星月下,更显貌美。 “不是婊子?”纪衡元轻言,他的话飘在将他被他cao晕的纪岑眠耳中,纪岑眠将梦将醒,肚子之中那根凶猛的孽根还在他体内放肆的搅弄,他恍恍惚惚中坚定自己的话。 “嗯……我不是……衡元……放过我吧。” 放过他?真不晓得纪岑眠是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胡话的,纪衡元眸色阴鸷,平淡的话语足以让纪岑眠毛骨悚然:“皇兄乖些,别以为只cao你一次便结束了。” 纪衡元皱眉,深深的眉峰正变相的斥责纪岑眠不禁cao弄,他再次一顶,闷闷的鼻息蕴着受不清的情欲还未曾得到纾解,烦躁得三两下扯下绑着纪岑眠的发带,压弯的枝丫晃动抖落他们一身的树叶。 就着面对面抱小孩的姿势,纪衡元大步走向马匹。 结合处的水打湿他们二人的衣物,纪岑眠神志清晰了半分,每一步guitou就往他的雌xue戳一下,纪衡元嫌他流的水过于泛滥,扣着他的腰身,屄口猝不及防吃尽了一整根。 其余的sao水都给堵在他的肚子中,当他们快上马,纪衡元的孽根抵死要贯穿那又小又嫩的胞宫,千般万般的白浆,滚滚涌进内腔,烫得纪岑眠的四肢百骸麻软无力。 精水无任何阻碍灌入其中,被jianianyin过度的嫩zigong泡在一这泡温度颇高的浓精,小腹已然痉挛不止。 纪衡元抽出yinjing,宫口软烂根本包含不住浓精,艳红的屄口大开,白浆一涌出弄得纪岑眠腿间一塌糊涂。 纪岑眠趴在纪衡元的背,喘着粗气,这段情欲过后,面颊比盛开的桃花都要艳上几分。他脑子如同浆糊般粘稠着,本能的扯了扯纪衡元的衣角示弱道:“今日放过我吧,求求你。” 纪衡元有过一丝嘲讽,掰过纪岑眠的面颊,对着他耳边道:“皇兄,当初你想着逃跑,就要想好有一日被我逮住的后果。今日落在我手中,还是想着自求多福罢。” 自求多福。 单薄的里衣浸透的汗水会在风吹中,阵阵发凉。纪岑眠觉得心身俱寒,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卯足劲推纪衡元,情事过后力气尚减。但恰好手肘碰到纪衡元的伤口,他一吃痛,松开扶在纪岑眠腰间的手。 纪岑眠这才有落地的机会。 他心急如焚,不管不顾赤脚连滚带爬的跑出两步。背后的纪衡元忍着伤口裂开的疼,单手扣住纪岑眠的后肩,强行拖拽他回自己的怀抱。 小他三岁的皇弟,站在面前高他一头,瞳孔倒影着纪衡元如寒铁的面容,纪岑眠胆怯的咬唇,百般后悔自己方才莽撞的举动。 被带回去即将面临着什么,单单光想一想,纪岑眠就已经要快崩溃。当初纪衡元以母妃的性命作为拿捏他的把柄,在国子监后山的树林间亦是把他绑在树上肆意jianianyin,他对此无法,告天天不闻,只得软软的求饶,祈望纪衡元稍微心软。 纪衡元并不吃他这一套,强硬的以虎口掰过他的面,鼻尖对着鼻尖,一双阴鸷的眸眼,嗤笑着他的痴心妄想。正如现在,纪衡元鼻中哼出一丝气,阴冷决然地拍拍纪岑眠满是泪水的脸:“你要听话些,皇兄。” “不然,我就宣布你死在了后山。而我带回去的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你说崔嫔娘娘听闻你的“死讯”,会不会因此悲愤欲死?” 见纪岑眠松开了紧攥的衣角,渐渐放弃挣扎,纪衡元满意的勾唇一笑:“对吧,顺从我就可以拥有泼天的富贵,何乐而不为。” 寒气携冷风钻入口鼻,喉中如同含血一般,郁结堵于胸口,闷疼在心。他相信纪衡元说到做到,不由背脊曲折,像被折断了骨头,屈服于纪衡元的威胁之下。 “不要,不要……衡元,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我、我不会逃了……我跟你回去便是。”纪岑眠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要,但他涟涟哀求下的不要,反而给别人吃准他的机会。 纪岑眠双眼茫然无措的含泪,一心只求得纪衡元能在他切切恳求下网开一面。可分明是纪衡元欺负他在先,反过头来,他还要诚恳道歉。 此番颠倒,误打误撞让纪衡元心中一时舒爽,盯着他一张一闭的红唇,恨不得快马加鞭回到行宫,继续风月之事。 纪衡元喉咙发痒,勾起纪岑眠散落的黑发牵在鼻间嗅闻,迸发出要连骨带rou皆吞噬的阴狠目光:“好皇兄,你还是省些哭诉的力气。等回到行宫,还有你哭得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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