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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为妻》01丰腴的年轻mamax两个儿子x情夫 (第1/8页)
海格路原先不叫海格路,叫徐家汇路,连着老长一条干道,到处是吃喝玩乐的地儿。 齐家老宅挨着路的边界,落座在租界内。老宅有几十年历史,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大府邸。前两年专程请德国人监工翻新,如今更是气派的不得了。 天亮不久,一辆黑车停在大宅门口,先下来一个司机,拉开车门,又下来一个男人。 “大少爷。”司机朝男人弯了弯腰。 男人垂着眼皮,两只手整理了一下衣领,他的脸是苍白的,像是薄薄的一张纸,让水浸湿了。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有股斯文气,更叫人觉得凉飕飕。 “明日正午来接我。”齐梅江说完,便从大宅正门走进去。 他心里想着事,走路步子也快,绕过花园,半路遇到一个下人,正端着一套茶具朝外走。 “大少爷?”福六没料到,心里惊了一惊,仔细算算,大少爷得有小半月没回来,平日大多是叫人往老宅里送东西。 福六止住步子,鞠了一躬,说:“大少爷回来了,夫人刚睡醒不久,叫人去屋里换了新茶。” “按您的吩咐,早些时候醉香楼送来的鱼,后厨在做了。这不,我正要去瞧一瞧,催一催。” 齐梅江松了松眉头,点头算是回应。穿过走廊,一扇门赫然出现在尽头。这门是红木雕花的,做工精细,透出一股富贵。 敲响门,齐梅江等了一会儿,心想大概是没听见,便直接进去。 开门,合上门。 袁憬俞正倚在床头,端着茶盏抿了一口。他一向如此,睡醒喝一杯清盐水,已是六七年的习惯。 猝不及防的,齐梅江瞧见继母赤裸着的两条腿,许是听到声音不自在,大腿贴在一起,磨蹭了一下,脚尖也紧缩一会儿。 很色情的,在人眼皮子底下晃。 齐梅江敛了敛眼皮,往前走几步,开口道:“mama,今日新到的靖江刀鱼,我叫厨房包了馄饨。” 他的声音恭敬又小心翼翼,不去看继母的脸,只能装模作样地低头,偷偷瞧着那双足,像一对透亮的瓷器似的,叫人直发汗。 “嗯,梅江回来了。这几日银行忙吗?没见你回来吃中饭。”袁憬俞放下茶盏,看了一眼继子,穿的黑西服,戴着金边眼镜,看来是才从洋行回来。 “前两日,我听说沙逊洋行不太平,有黑帮去银行里闹了?” “几个老东西听信假消息,做股票爆了仓,如今不肯买账,银行先替他们填了窟窿,这些天在想法子要债。”齐梅江一边说,一边往床榻靠,最后跪到袁憬俞脚下。 袁憬俞伸手去摸他的脸,摸了几下,手指贴在左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mama。”齐梅江握住袁憬俞的手腕,抬起头去看他。 “嗯?做什么?” 齐梅江又不说话了,只是捏着那腕子,靠在唇边亲了几下。 “这样黏人做什么?”袁憬俞有些好笑。他眼睛垂着,面上十分平静,像是在看一只小狼狗,心里生出些刻意逗弄的意味。 想吃,那就偏不给。 袁憬俞生了一副好皮相,齐梅江自幼便觉得袁憬俞的脸与旁人不同。只一眼,就足够让人忘不掉。 幼时,齐梅江不知道什么叫做风情,长大了才渐渐晓得。 他的继母是有多么风情漂亮的。 “mama……”齐梅江不觉想糊涂了,脸贴到袁憬俞的怀里,轻轻地呢喃一句。 袁憬俞当然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偏要装作不懂,摸着齐梅江的耳廓和下巴,问道:“怎么,想赖在这儿?没有事要忙了?” 手指是凉的,摸得人舒服。 “不要紧的,mama。” “嗯。” 抱了一会儿,袁憬俞推开齐梅江,“先起床,等一会儿陪你吃早饭。” “出去吧。”说着,他站起身,解开胸襟的两颗扣子,撇出一点儿腻白rou色。 睡衣是青色,这样一衬,更叫人发昏。 这是要换衣服了,难怪没有底下没有穿,估计是换到一半,刚好被打搅了。 齐梅江心里跳得厉害,仍旧跪在袁憬俞脚边。他不敢起身,怕下体被瞧见,只能红着面皮,像是耍赖一样不走。 “洋行的小老板,你到底是要做什么?”袁憬俞见这架势,叹了一口气,“总要说出来mama才明白。” 沉默一会儿。 “mama。”齐梅江的嗓音哑了些,“我这些天不回家,您一个电话也不肯给我打……” “上回珉德不回家,怎么就教您打了那么多?” “您是不是忘了我,还是,心里就没有想着……” 难怪了。原来是怄气。 袁憬俞笑了一声,“怎么连珉德的醋也吃?他脾性向来不好,怪我从小把他宠坏了。” “你不必和他争,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孩子。珉德性子急,说话做事总让人不高兴,自然要我cao心一些。” “梅江,你比他沉稳,更像哥哥,我对你自然放心些。” 齐梅江迟迟没应,两只手垂在身侧,紧了紧。 他不信袁憬俞的话。 什么两个都是你的孩子?什么叫沉稳?叫更像哥哥便放心些?全是用来哄骗人的借口,就是不挂念他,不如关切金珉德那样关切他。 他能看出袁憬俞偏心,对金珉德更亲热亲近,对自己虽然不差,却有种说不上的滋味。明明站在跟前,又好像很远似的。 齐梅江心里憋着一股气,越想,越紧巴巴的。 也难怪,谁叫他不是袁憬俞捡来的亲儿子?谁叫他偏偏姓齐?当亲儿子的从小养在身边,比起来,前夫的儿子自然可有可无,往多了算也才六七年情分。 他拿什么和金珉德争? 听不到响,袁憬俞心里便清楚这个继子又在钻牛角尖了,只好捧起齐梅江的脸,才发现他的眼眶红着,要哭了。 每次看这张脸,袁憬俞总有一种错觉。这个继子和丈夫长得十分相像,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皮肤白,眼珠子却黑得发亮,长得斯文,像是一个规矩的读书人。 金梅江和他不是血亲,只是名义上的母子。每次发生关系,看着这张脸,袁憬俞总觉得好像在和年轻的丈夫交欢。 那个负心汉。 “仔细想想,这些时日确实是冷落你了。原以为是我们小老板忙,没想到是吃着一肚子醋,在哪数落着mama偏心?”袁憬俞摘掉齐梅江的眼镜,搁到一旁,凑近吻了吻他的面颊。 “是不是呢?” 上回做,还是王家宴席那次。齐梅江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耍酒疯,拉着他在车里快活了一个多时辰。 毕竟是母子关系,袁憬俞总不能天天想着和继子厮混,他曾经也是懊恼,怎么能和孩子弄成这样。 怪他没教好,没有能怨怼旁人的。 “去把门锁上,mama补偿你好不好?” 热气扑在耳边,叫齐梅江浑身抖了一下,挨得这样近,嗅着那股香气,叫他愈发难以忍受。 反锁好门,折回床前,袁憬俞这才看见他的裆部鼓成一团。 “mama……”齐梅江羞愧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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