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羽染尘【gb】_夜潜府邸抚鹤心(下体灌酒//控制/温存)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夜潜府邸抚鹤心(下体灌酒//控制/温存) (第1/2页)

    京城不设宵禁,即使是夜半时分,南街的灯也依旧熠熠。

    莫容隐在暗处,穿过南街的熙攘,向着静默的西街一路驰去。

    西面长街一条,设的皆是官府衙门,夜是稠密的墨漆,将白日里肃穆的建筑都裹上了郁气森森。

    她穿着夜行衣,似一条游动的水蛇般从房顶的黛瓦间穿行而过。

    根据林梓荣给的消息,这便是赵瑾叶的住处。

    屋内点着灯,却静得没一点声息,很明显赵瑾叶并不在屋内。

    四周的暗卫也是吃干饭的,莫容看了一周,四五个人分明都在警戒,却没一个人看到她。

    她在那几人视野盖不到的隐蔽处蓄势待行,屋内无人,正好进去搜一搜。

    却在这时,看见一身藏青衣袍的赵瑾叶正走进院里。

    他约莫是醉了,宽绰单薄的布料随着他不稳当的步子摇曳着,显得他像江边纤瘦的蒲苇,被风吹得晃荡,却不弯折。

    莫容眼尖,发觉他微微佝偻着身子,这绝不是丞相府教出的仪态。

    她从屋顶掀起一片瓦,室内的烛火在暗夜里亮出一簇微光。

    寒气与深稠的夜一同扒在赵瑾叶身上,陛下今夜心情好,饮了好酒,也灌了他不少,连带着将他的两口xue也注满了。

    现下他只觉下身酒水搅弄灼出满腹胀热,外界冷风却又细密的带来凉与痛楚。寒冷与燥热在他躯体上掠夺着地域,他垂头,只能看见青黑。

    跌跌撞撞破开房门,他卸力倒在地上。眼前除了烛火的昏黄,便是藏青一片,泥泞的、浓稠的、摆脱不掉的肮脏。

    他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深色的缠绕,皮rou的挤压却又触动两xue中的珠子,向着某处处狠狠撞上去。

    酸麻与快意在身下鞭笞着,在破碎的呼吸声中,他被舒爽激得狠狠颤栗,随即忽然感到反胃。

    “哈啊!恶心……”

    他伸了双指往身下探去,冻僵了的指触上身下柔热的皮肤,既凉得他想颤抖,又让指尖活过来一些,就像雪地里僵死的蛇被放入锅里,刚复苏过来,又要迎接被烫死、溺死的命运。

    他的xue就是那口锅。

    两指伸入xue里,堪堪一个指节的深度就触到了那颗玉珠,僵硬的指尖不大灵活的挤开充血的rou唇,想将那珠子抠出来,却总滑倒在圆润的玉珠上,搅得半个拳头大的珠子在一口xue里浅浅进出又转动。

    光滑的珠子蹭过软rou却无法缓解半分饥渴,甬道徒劳的蠕动挤压着内里的水液,痉挛颤动的rou壁收缩着,让饱胀的酒水与yin液像烧开的水,几乎将他煮熟在欲海里,思绪也在强烈的排泄感击打下渐渐消散。

    这人在干什么啊?!

    行津趴在屋顶涨红了一张脸,屋内的人褪净了衣衫,一身肤白肌润如羊脂白玉,此刻塌腰翘臀,两口艳红的xue眼翕张着,在纤长的手指抠挖下吐出清液。

    像是有火在心口燎着,燎得行津只觉口干舌燥,胸口发闷,欲移开目光,却又不知为何将意识钉死在那人身上。

    这家伙怎么还有个逼啊?

    真是……真是sao死了。

    一阵风的拂过压低了周遭的温度,莫容将脸埋进臂弯里,面上的温度却越发的高,直到她看见房中的人打了个寒颤,才惊觉一件事。

    赵瑾叶这傻子门都没关!

    身上越是发热,便觉周遭越发寒冷,赵瑾叶一直在细密的抖着,不知是爽的还是冻的。清液顺着细密震颤的腿根滑落,没走多远就凉了,三根手指在xue里戳捣带来的快感却韵意绵长,填塞得赵瑾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温和绵滑的舒爽伴随的是细密的空虚,当一阵酸麻沿着脊骨噼啪炸开时,赵瑾叶微张着嘴意识到他掐上了自己的阴蒂。

    “呃啊!哈……不……不行……”

    他狠狠咬上左臂,疼痛令他清醒了些,他对自己一向不带怜惜,三指扒住那珠子,向外一勾腕,xue口猛地张开又收紧。

    汩汩的酒液便被丰腴的蚌rou吐出,前段的硬挺也胀出清液,因叼着左臂而无法合拢的唇也在唇角处渗出涎水,一时之间藏青官袍上被浸得深深浅浅。

    当伸手向后xue抠挖时,他不剩什么耐心了,粗暴的伸了三指进去,手指屈伸之间,瘙痒融在水液里,挤满了他鼓胀的后xue,女xue因为空虚而绞缩着内壁。

    他急躁的用力戳捣着,想尽快取出堵塞着xue口的物件,圆滑的玉珠却一下碾上一处,尖锐的酸胀缠紧了他的下半身,他只能颤抖着劲瘦的腰肢和几乎跪不住的双腿,带着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容和泛红的眼角再次淹死在欲望的水液中。

    “唔嗯……不……”

    眼泪还未落下,变调的泣吟已从唇缝钻出,玉珠牵着银丝染湿外袍的一瞬间,他蠕动着妄图逃离腥潮的气息,让这恶心的衣衫与下贱的欲望一同被销毁,却绝望的发现,硬挺的孽根不得释放,胀痛的同时正不断渗出腥臊的清液。

    他自己才是下贱的源头。

    “射……唔啊……出来……”

    一只手臂仍咬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的taonong着红肿的孽根,可怜的东西几乎要因粗暴的摆弄而破皮,却还是半点不得释放,清液倒是越淌越多。

    他早已跪不住了,整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上扭动着,失神的双眼下面颊绯红,墨发散乱。

    xue中残余酒液带来的灼热和不得释放的痛苦令他像牲畜一样挺动着腰,绷紧了双腿,抻直了修长白净的脖颈,显出一副任何人看到都会鄙夷的yin态。

    恍惚间他却看见了莫容的脸。

    第一反应是蜷起身子,慌乱的用脏污的衣服掩住污糟的下体,却根本就是徒劳。

    脸上的红润因着酒意褪不下去,惊恐却从湿润的双眼中流出,被酒精充塞的大脑来不及去想她为何出现在此处,只知道一件事——他完了。

    这样一个下贱的、yin荡的、哪里都淌着水的母畜,以这样狼狈的形态暴露在她面前,他甚至不敢想她的反应,如果那种嫌恶的眼神出现在她的眸子里,简直胜似千根针扎进他的胸膛。

    可小腹却不断痉挛着,马眼一张一合却无法发泄,意识在痛苦中沉浮,带着恐慌和渴望,他卑劣的向着那道黑影索求着救赎。

    行津从后窗翻进室内,掩上了门。期间,她故作冷静,却是一眼都不敢往赵瑾叶那处看,直到关上了门,她才带着灼热的双耳走到赵瑾叶面前。

    面前的人扭动着身躯,额角渗出的汗将乌发变作蜿蜒的蛇,而赵瑾叶仿佛也变成了魅人勾魂的妖精,勾得莫容里衣微微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