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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知 (第1/1页)

    晚上往往是最令人兴奋的,血的香气笼罩夜空,Si亡的悲鸣直穿天际,它永远是我一日之中最期待的时份。

    却因为我是nV生,其他狼人根本看不起我,每次行动时都要我担任最不起眼的工作,也包括这次。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无人烟的街道上,实在是无聊,老实说我也想杀杀人,那一定是充满乐趣,我的同伴说杀完人就像做完一场运动出了一身汗一样,充满快感,常常也会将其挂在嘴边。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我也想尝试一下。

    小巷子里走出来一只黑猫,牠那双在夜里变得萤光的hsE双眼凝视着我。我想:牠一定是上天派给我的倾诉对像。

    「格雷尔那家伙,又要我在这里视察环境。嘴上说着的「视察环境」跟本就是怕我拖他们後腿,你说对吧。」我蹲下用指头搓着牠的脸说道,牠看起来很享受。

    「虽说我是nV生,但是我也是很有战斗力的。」

    我拔剑在空中辉舞,轻轻鼓起脸颊含着不愤说。

    刹那之间颈後传来一GU寒意,我立即转身举剑把攻击挡在脖子边,金属与金属「滋滋」的摩擦声为眼前乱舞的火花伴奏,攻击者的真容在剑锋间毕露。

    第一眼看见的是他深蓝的双眸,透彻的眼珠内蕴藏着漆黑的瞳孔,眼珠看似清彻,能尽览其中物,其中瞳孔却深不见底,尤如黑洞一般,一旦看到了他的双眸,视线就像被那黑洞x1住了一般,无法从那里移开。

    我下意识地後踏拉开与他的距离,回过神来发现这个人就是白天遇到的那个人,难怪他会无缘无故袭击我,我的身份被知得一清二楚。

    虽然平常都有在练剑,但这可是我第一次实战,就算对手看起来不强,大概是个平民,也难免会多了几份紧张。

    「我认得你。」我举剑指着他道,尝试与他有一点G0u通的空间,顺便拖延时间等同伴来支援。

    然而他却看穿了我,二话不说就向我冲来……

    很快我便被击败,手中剑被弹开,无力地倒坐地上。回想起在他发起第二次的进攻时,一刻他黑sE衣服的一角被风翻起,有什麽反S着月光,那是暗器。

    他不是平民,会用暗器的神职只有「刺客」。但据说在数年前这个神职已经被灭族。「nV巫」或「猎人」虽然和「刺客」一样也是专门於晚上消灭狼人的神职,但前两者天生就被赋予超常的能力,要把狼人杀掉也b较轻松,相较之下没有任何超能力的「刺客」在杀狼人方面乏力得很,只能靠剑和暗器,如果对暗器与剑的使用不够熟练,还有机会被狼人反杀,被灭族也不足为奇。

    我愣了神,勉强才躲下最致命的一斩。也就是那一斩,导致我的脚步变得撩乱,「刺客」这身份也直奔我的双眼,让我更是慌张。

    那时他密集连击不让我有半点喘息时间,在恐慌的加持下,我撑不过几分钟就被击倒地上。

    「最後可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虽然是敌人,我很好奇他的名字,这双美丽眼睛的主人的名字。

    「梵尔,梵尔?古德斯。」他话样说完後把剑锋贴在我的喉咙边,对於Si亡的恐惧於一刻充斥我的身T,同时我亦很好奇:

    持剑的他现在是抱着怎麽的心情呢。

    我将视线下移到他的嘴上,看到的与我其待的有着颇大的落差……看不到、看不到兴奋的笑容,这很不正常,明明我的同伴杀人时都挂着的,他却没有。太奇怪了。

    「你呢。」他这样问我。

    「Ai丽丝。」我如常答道。

    「当~当~当~」深夜十二时的钟声拉住了我的眼睛。往梵尔身後的钟楼望去,之上多了一颗星,只见那颗星闪了一下粉红光,次秒一支箭就贯穿了我与梵尔的身T,一箭双鵰。

    却毫无痛觉。

    他中箭後猛然回头尝试找出弓箭手,血月之下、钟楼之上,确实有个人站在那里,只见弓箭手慢慢退後,直至楼顶四角锥把他逐渐吞食。

    梵尔立即拉起衣袖看一看自己的手腕,手腕上似乎有什麽让他脸容失sE,他带着那张脸丢下一颗烟雾弹,在烟雾消逝而去。

    「哈~」我放下吓得僵y的身T松了一口气。看来那弓箭手救了我一命。

    「乾杯!」食物和酒的香气洋溢,一间小酒馆内坐满一班正为行刺成功在高谈着的狼人。「你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了吗?从一开始以为自己处於优势中那得意的样子,到最後他绝望的表情……真是……真是太bAng了!」

    「真的,看到那个样子行动力都会高几倍呢!」

    但只负责杂工的我难以融入他们的话题,耳边回响的各种话题,与我也是千里之远。

    我既来了庆祝会,也没有来过。

    「小姐,你要一杯吗,免费给你吧。」柜台前抹着酒杯的老人对我使了一下眼sE。他大概是在可怜融入不了的我吧。

    「嗯……好。」我低声回应了他,虽然我从来也没碰过酒,但既然是免费的,试一试喝一两口又何妨。

    「来,这是你的。」

    他马上就给我递上一杯酒。我傻傻看着酒杯不知该从何下手,把嘴贴在杯缘轻T1aN了一下它的表面。

    「好苦。」我难受地伸出舌头道。

    「哈哈哈,你的同伴可是很享受喝酒呢。」他笑着拿走我的酒杯道:「小姑娘,有些东西啊,看起来很香滑,有时你也许就因为同伴的几句赞美而认为它会一试难忘。但当你亲身T1aN了一口後发现竟然是苦的,你会再次尝试吗?」

    「我……」虽然我听不明白,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应该不会再碰酒了,实在难喝。他递上果汁又道:「像是酒这些东西,也许第一口是苦的,但随着你越尝越多口,苦中又有各样的味道,让人开始迷恋它,个中原因实在复杂,甚至到了一个地步你已经被苦味麻木,开始对其念念不忘。到那时候味觉已经不再正常,所以有时候虽然别人看起来很享受,但不去触碰也是件好事,我觉得你还是喝果汁也许更好喔。」

    「呃……嗯。」我呆呆看着他想:真的想不到几杯饮品也有如此「伟论」呢。

    感觉他话中有话,但我想了半天也没能猜出他话中意思。

    「可不要为了一时的快感而尝试去做喔。」他最後跟我说了这麽一句:「要是试了的话,那一天你会後悔的。」

    「只是杀了一个神职,有必要小事化大吗。」入口传来低沉的嗓音封住了所有人的口,酒馆内立马变得雅雀无声,气氛一百八十度地转变。

    「咯……咯……咯……」整个酒馆里只剩下他清脆的脚步声。

    「快跪下!」旁边对他做出单膝跪的格雷尔轻声呼吁我道。当我举目正想一赌让这样多人畏惧的他的脸容时,他却已经走到我面前,剑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架在我的脖子旁。他微微眯起眼睛问:「你为什麽不下跪,是想与我作对吗?」此时我的脖子上被剑尖画出一条浅浅的伤痕,一滴又一滴鲜血沿剑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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