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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2)  (第2/2页)
们碰碰碰的过了好几招时,我突然瞄见原本在看其他组的约翰已经站在一旁看着我们了,我心一惊,就是那麽一分心,多恩特的剑擦过我的脸颊划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这伤口我几乎没感觉,但多恩特见状立刻摔了剑慌张地m0着口袋要找手帕。但我却早一步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婉拒对方递过来的好意。    「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敢看他,到是偏头看见约翰低头在手上的纸上写了几笔,似乎是在打分数。    我原本还担心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多恩特,但显然上天是眷顾我的,因为我被约翰叫到一边去骂了。    「会武术的话平时坐在旁边偷懒什麽?」    面对约翰的质问,我十分委屈,「老师,我的身T不好。武术也是为了强身T才勉强练的。」    这不是我胡诌的,真正的罗提亚就是这种情况,为了帮对方强身健T我还教他不少武术,而且他也学的挺好的,打趴这里半数的学生不是问题。    面对这种狡猾的理由,约翰也不是省油的灯,「身T不好的话,锻链身T就更重要了。以後练习你都给我下来,减半做。」    幸好他不是说要加倍做,偷偷松了一口气的我欣然地答应下来,「我明白了,老师。」    悠扬的音乐充满着个教室,两两一组的身影踏着节奏的步伐,舞动的身姿彼此交错转圈。    香蕉老师手里替大家打着拍子,活力满点的在人群间卖力地吆喝着,「身T要放柔软一点,不要挺得像个洗衣板!」    我很难不去在意就站在我附近的多恩特,结果整堂课心不在焉的我一直踩错步伐,b得香蕉老师露出心痛的神情叫我去旁边顶字典。    一下课艾森他们说要去找香蕉老师讨教,让我在原地等他们一下,当我正疑惑他们什麽时候对礼仪课这麽积极时,多恩特朝我走了过来。    他站到我面前,我无言地看着他,他难得表情有些困窘最後才鼓起勇气开口,「是不是我让你讨厌了?」    我想了一想,虽然最近看到他时心情总是会震荡一番,但应该不是所谓的讨厌而是因为那个任务因此我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他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那你最近都怎麽了?」    我微笑的打断的话,「可是我们也没熟到要一直待在一起吧?」    虽然我知道这样说很伤人,但我有预感再这样下去这个任务大概要完蛋了,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对方愣了半响,但他很快就调适好心情,「也是。那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就像你跟艾森他们一样。」    堂堂一国之君跑来问我可不可以跟他做朋友?拒绝了我会不会被雷劈?    「跟我当朋友对你没好处。」    「我并不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有好处才跟你做朋友的。」对方温柔的笑着补了一句,「这句是你自己说的。」    我一脸莫名,开始苦思自己何时说过这种话,想着想着晕眩感却突然袭来。    「抱歉,帮我跟艾森他们说我肚子痛,先走了。」    我匆匆绕过多恩特,大概是我脸sE不太好他本想要出手拉住我,但却被我闪开了,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那金光闪闪的厕所里,锁上门後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吐了一阵,我虚脱的跌坐在地上眼前还有些发黑。    对自己身T的突发状况我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想起组织里前辈他们总是特别认真告诫後辈,任务再忙也要记的休息否则年纪轻轻人生就会变成黑白的。    想到最近没日没夜的生活我开始担忧起来了,该不会离前辈口中黑白的人生不远了吧?真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继续多久,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烦躁,希望能尽快结束任务。    我拖着虚浮的脚步打算回安培罗g0ng,才刚穿过大门我脚步一顿,顺势弯下身把鞋带拉掉重新绑了起来。    开口的是一位隐在门边的身影,「首领想知道任务进行的如何?」    听声音很明显是个前辈,我头也不回的低声回应,「准备好了就会动手。」    「抓紧时间。」    「当然。」    「掌握到现任国王的情报了吗?」    我站起身偏过头冷冷瞥着他,「这不是首领问的吧?」    「抱歉,是我逾越了,少主。」    我没有再搭理他迳自往安培罗g0ng的方向走去,回到房间我开始翻箱倒柜挖出那些安德鲁替我藏好的工具。    除了危险工具以外我还意外的翻出好几瓶装着YeT的小玻璃瓶,接着我从中看见一个颇为眼熟的瓶子,标签上头写着──碎心。    名字听起来可怕但这东西其实算不上是毒药,喝不Si人只是会有些後遗症罢了,因为我喝过。    正当我疑惑安德鲁怎麽会带这东西时他正好推门进来,当他看清楚我手上拿着东西,我都还不及询问他就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瓶子,语气非常激动,「您怎麽可以又喝这东西!发生了什麽事不能跟我说吗?我说了,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啊!」    我看着对方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整个错愕非常,「我才没有要喝,这是你带的吗?我好奇拿起看看而已。」    发现这其实是场误会,安德鲁松了好大一口气,「您没有要喝就好。」    我鄙夷的看着他,「又喝不Si人。」    1    但安德鲁却紧紧护着那个瓶子摇了摇头,自语般喃喃开口,「……对我来说,会Si人。」    我不懂他的想法,对我来说这个药改变了我很多,原本在同辈中成绩总是吊车尾的人现在则被人尊称为第一杀手。    我没有继续纠结这些问题,而是朝他一摊手,「东西拿来。」    安德鲁就像是保护雏鸟的鸟mama一样,紧紧护着怀里的东西,「您做什麽?」    「任务用,这个药不好用没关系,有总b没有好。」    一开始我还抱怨安德鲁带太多危险物品但两人分一分,加上有些被我提前设置在皇g0ng隐匿的角落後能带在身上的其实不多。面对这个我不是很有把握的任务,能带的东西就不嫌多。    夜晚很快就降临,当外头响起夜磷鸟的鸟啼声,我动作俐落地翻出窗朝皇g0ng奔去。我无声无息地落在屋顶,翻开一块之前意外发现的石板毫不犹豫地钻入天花板的夹层中。    其实我还不晓得陛下寝室的确切位置,因为之前探禁区时怎麽探就是探不中,运气奇差无b。但经过多次的探查,我只剩下小部分的区域还没找过,这就代表我今天中奖的机率很高。    我手脚并用的爬着夹层,转了几个弯之後我没爬几步就会稍微掀开隔板往底下窥视,就在我偷看到不知道第几间空房时,终於被我找到一个看起来有人生活的房间。    房间规模虽大走的却是低调风格,我忽然有个强烈直觉,就是这间了。扫视了一圈没看到半个人影,我便无声无息的跳了下来。    1    为了确认这真的是多恩特的房间,我悄悄的绕了一圈打算找点关键X的证据,免得冤枉错人。    就在我来到床边的矮柜旁时,我看见一张纸条,好奇之下我拿起一看。    「……」    是我的字迹。    这张纸条我不陌生,就是那张我在帝国史给他的小抄,我不太懂这东西他为何还没拿去丢掉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看了一眼床边的水杯,我m0向怀里的毒药。毒药有很多种,有的会让人Si的非常痛苦,也有让人就像是睡着一样。    或许这就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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