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桐花_裙下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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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裙下臣 (第1/1页)

    他和男人很有些如胶似漆的意思,成日成日地黏在一起,温存缠绵。

    犯者乐,从者悦。

    他忘却最初那个夜晚的可怖,忘却所经一切耻辱,忘却尘世周遭法度,只身堕入无边欢愉。

    男人很会舔,同样会吻。偶尔外出,归家后站玄关,一面解领带,一面曲指刮廖以桐的xue:“宝宝要亲还是舔?”

    男人已坐下,指节刮擦感舒服得廖以桐软了腰,塌在男人身上:“老公亲亲我……唔嗯……啊……”

    他叫起床甜到过分,轻声哼吟也像浸过蜜。

    再有几声,他就会不自主坐到男人身上,腿心正抵布料之下的灼硬男根。

    情事到最后,往往他被哄得主动掰着女xue送到男人嘴边,又乖又可怜:“老公,好痒,老公舔舔、舔舔我。”

    舔能止痒,jiba磨屄也能止痒。两样他都喜欢,承接起来并不费力。

    他最擅长张的是腿而非嘴。

    他不会吃也没吃过男人jiba。

    男人宝贝他宝贝得不像话,koujiao方面尤甚。他顺阶而上,恃宠而“娇”,明明陷在情潮之中,碰到曾熟悉的地板触感,也蜷伏起身体说“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问。

    “不要在这里……”他意有所指。

    不要在躺过死人的地方做他们要做的爱。

    那之后男人再未带他回最初的房间。居所装潢低调简雅,不似老式居民楼风格,多的是享乐之处。他们依然痴缠,但频率似乎有所下降。廖以桐未曾猜想,因他早已无力猜想。

    后来给他穿裙子,他还是会羞怯。

    他没穿内裤,轻软宽大一层白色穿上身,挂不住似的往下掉,动作间生起风,腿心凉浸浸,比一丝不挂还赤裸。

    男人沾腥带荤的嘴放出真实夸奖:“宝宝真漂亮。”

    照例该是情事开场,他也被带上床,但只是交换了无数个吻,仅有嘴唇泛着被水液润泽的晶亮。

    他禁不住想执起男人的手送到身下时,对方凑到他耳边:“宝宝踩踩老公的jiba,好不好?”

    声音带着情欲烧灼的哑,燎得廖以桐也红了耳根。

    他被鼓励性地扶直身,裙摆重又落回膝侧,裙下是他纤长白皙,如芭蕾舞点地动作般探出的右脚。

    他有双漂亮的脚——他哪里不漂亮?

    被男人赞过脚型与敏感,被亲过吻过,但此前从未踩过男人性器。

    男人解扣、拉链,没扒开最后的裆部布料,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搀扶他。

    足趾痛时才敏感,情事里钝拙,点到男根也未觉出什么。

    待足心踩到那满当的一团,他几乎站不住。硬热的一根东西,烫灼感烧将上来,直烫入四肢百骸,却让他湿得彻底。

    “老公的好大……”他仿佛才领教这具雄性身体,踩着踩着,兀自呻吟。

    呻吟很快变成真正叫床。男人自裙下探入颅首,拱得裁减合宜的裙身凸显弧度,拱得孩子像怀了孩子。

    花xue早湿了,轻易地迎送起唇舌的探取,贪嘴地咬着身外之物。

    廖以桐娇声喘:“老公好会舔……呜……”

    坚硬的齿、柔软的舌,两相夹击,男人唇舌功夫日渐了得,他当然受不住,遑论之后男人解衣脱裤,正式用jiba碾他的屄。

    他把床单尿得很湿,高潮太多次,嗓音都要坏了,委屈地找老公:“不要了,老公,不要了,我把床上弄得好脏……”

    男人爱怜似的亲吻他额头,身下还很硬,戳在他腿间:“听宝宝的。”

    他好像被自己的男人带去了清洗。脑袋枕着浴缸靠枕,身体浸没温水,恍如重回羊水那般温暖。

    他最后听到的是:“宝宝留长发一定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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