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和维纳斯zuoai有什么错_天人的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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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人的初夜 (第1/2页)

    18岁的萨西发育得很优秀,像头按捺不住的驼鹿,夜晚都避之不及似的可可色皮肤宛如流动的沼泽,从敦蛮的五官和满溢的胸rou一直包裹到挺直的小腿,每一抹肌rou完美无损地滴着太阳一样。

    我让他喝醉了,也喝下了我给的药。

    在马儿睡眠的吐息簇拥下,在杂乱的,残余着白天曝晒温度的马棚外,月亮也跟着消失了。

    萨西英俊的脸上流着汗,皮肤像烤过的焦糖,他不停地扭动套着皮靴的腿,踹向我身后冰凉的空气,然后渐渐的,大腿上厚实的rou开始颤抖紧紧贴着我的腰腹。我拽住萨西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抚摸他的私处,他抗拒地蹬腿,总把地上的牧草蹭得到处都是,偶尔还会引来马儿的一声低低的嘶鸣。

    夜晚空气是发凉的,萨西的脖子和锁骨被冷得迅速发红,被绑住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散开的衬衫也附在胸rou上令其若隐若现。我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像头温顺的羊俯下身,滑进衣衫里去揉捏他那实际上大得有些下贱的奶子。他立马就大发脾气,肩膀歪来歪去试图逃开爱抚。

    “伊洛,求你,别再碰我了。”因为没有力气说些侮辱人的话,萨西只能盯着我蹭着他微鼓下体上的动作,男人之间裤裆下猥亵的互相磨搓令他难为情,他一屈膝就能错开一点。

    我叹了口气,像是妥协,支起了身体。他高兴地就要撑起来坐着,连被撩起来暴露出的胸乳都来不及管。

    “唔!伊洛?!”

    我还没从他身上下去,他就自己凑了上来,我只好吻了一口他的脸颊。

    触不可及变成了触之可及,那一点皮肤绒毛都有一股丝丝的香,被埋在酒窖里十几年的葡萄酒液味道。他被惊吓到的声音又再次被我的口舌牢牢堵住,变成只让我嘴唇听见的呻吟。他毫无经验地在自己的口腔里逃窜,我盯着他湿润的眼睫毛,坚毅的眉眼宛若被拉扯的弓箭锋利,却被深夜露水打翻了。

    我草草扎起来的小辫子被弄开了,熏过光线的金色发丝一一落在他的脖颈周围,顺着往下滑过他发痒的胸膛,我的口涎留在他两边离岛一样的rutou上,好似混成了金赤色的粘腻颜料。

    萨西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慌不择路地想缩起来,却只是把我的脸夹在了双臂或者说双乳之间,我被迫又尝了几口罗湖的甜心。我抽出压制的一只手沿着萨西紧绷的腹部沟线溜下去,经过他热爱劳作的肌rou,经过常年骑马笔直紧实得一流的大腿,经过他犹豫的性器,停在他的xue口处,而他本人只是茫然又伤心地看着我,嘴里还含着我的舌头。

    我弯了弯眼睛,开始缓慢而温吞和他接吻,匆匆掏出一小瓶银色铁皮酒壶,淋在萨西的性器和xue口上,他冷不丁夹紧了双腿,而膝盖却只能碰到我的胯。

    我的两根手指没入萨西的xue里时,他还在被我亲得忘乎所以自顾不暇。我的手指前几天刚剪过指甲,并不尖锐,沾了酒水的指腹贴在萨西xue里的暖壁上感受到明显的压迫,我轻轻一动,像按一团面点一样旋转抽出。萨西的腰都弹了一下,他应激了。我亲着他的眉心,手指却跟点心坊正式工人一样越发熟练地抽送。萨西他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但还是天真又无礼。

    他的呼吸挠在我的下巴上,压着被酒精刺激得快哭的声音谩骂:“……伊洛你个贱小子,你是牲口吗,你居然要对我,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贱人……贱人……”他的屁股跟着我手指律动的节奏还哀戚戚地骂着我。

    “会……生病的,会生病的,求你了。”萨西突然开始担心健康问题,不断地重复着,满负自尊的口气里还要夹着几声喘息。我顿了几秒,舔了下他的鼻尖。太委屈了,已经开始撒娇了。凭什么他要在好朋友家喝完酒后被好朋友的哥哥鸡jianian呢?萨西想不通的脑子早就绕成了一团乱麻,眉头蔫得快让我恨不得他崩溃了。

    “会生病的……”他不再盯着我足以称为美丽的脸蛋,而是厌恶地看了眼我膨胀的yinjing,再次低叫着。

    我骂不还口地应着他,歪曲他的话:“嗯,好萨西,会怀孕的,会怀孕的。”他听了我的回答,又咬紧了牙齿,谁让他没有跟那么不要脸的人争论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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